狠的模样,左右一扫,见屋中无人,门也关上了,便把前头桌上的茶托推开,将人一下压在了桌上,不轻不重地对着身下人的腮帮子咬了一口,又挑了刁钻的角度隔着衣衫在季清菱的腰腹处挠痒痒。 隔着一层衣料,挠起痒痒来更是厉害,季清菱开始还憋着,不一会便再忍不住笑出声来,连忙举着手讨饶,道:“我错了!我错了!五哥莫要胡来!” 又连忙去拉他的胳膊。 夏日衣衫皆薄,两人挨在一处笑闹,开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