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本册子小心放了进去,还特意把边角给整了整,不叫压折了那脆弱的纸页。 等到将匣子盖上,他犹豫了一下,却是把两枚香囊认真地挂在了腰间。 赵芮去得偏殿,等到落下座,这一长段时间以来一直空荡荡的心里头,仿佛忽然之间就填进去了什么东西,竟是有种沉甸甸的感觉。 那感觉叫他早已凉透的心底里,慢慢生出烘烘暖意。 他抬起头。 前头桌面上摆满了菜。 苦夏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