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总是挥之不去。 顾延章便轻轻叹了一口气,将她拥得紧了,轻声道:“是我没有做好。” 他思索了片刻,道:“怕是我行事有些凶,有时候还把控不住,与平日里头大不相同,叫你看了怕……”说着顿了顿,柔声提议道,“圆房那日……清菱,不若今后你来罢……” 季清菱一时没有听懂。 他又道:“头一回全是靠你,也不见你怕我……既如此,今后我便不那样凶,只随着你的性子来,你想要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