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去后院看了一回月月红,其余时间竟是连屋子都没有出过。 有一回两人都已经说好当日下午要去看日落,等到得时候,季清菱衣衫都穿到一半了,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,不过是眼神与那人碰了一下,两人间便俱都走了火,早忘了什么叫日出,没什么叫日落,只把根子都长在了床榻上。 这几天里的一日三顿,几乎都是仆妇将吃食放到了门口,顾延章再去开门取回来。 而洗浴的水,竟是用竹筒相连,通过将竹节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