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紧,有多少佃户老实种了的,到得秋日,还能收多少粮谷……” 她说到此处,忽然一愣。 季清菱便笑了起来,问道:“那你想不想晓得那小厮去到那一处花了多少心思,做了什么,是多能干,成了多少功绩?” 秋爽张口便道:“那本就是他该做的……” 一时一屋子都安静下来。 过了好一会,三人不约而同地凑到桌边,把那一份标着“贰”字的奏折翻开重新看了,又去看那崔时的文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