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依旧撑着场,可在心中已是隐隐约约觉出其中的问题来。 是哪里出了毛病? 时间太短,抄劄是不可能做完的,那姓顾的小子定然在其中耍了花枪? 叫下头胡乱行事当是不可能的,他从前在赣州的政绩也不是捏造。然而这个时间着实太紧,只听范尧臣一人所言,却是难辨其中蹊跷。 黄昭亮咬着牙,冷冷地扫了范尧臣一眼。 好个范尧臣,打着这个时间差,仗着自己没看到邕州的奏章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