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义府这大半年来只偶尔缩手缩脚地偷了几回腥,若非憋得不行,也不会沦落到去找郑时修的地步。 他今日本就是为了解决世上第二要紧的事情而来,一颗心全是一种颜色,无论看什么,难免都会联想到那一桩,此时见得那女子如此身段,心都跳得快了一拍,只盯着对面,连眼皮子都忘了眨—— 这样的腰,这样紧的前襟,哪怕凭他的阅历,实在也是难得见了。 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。 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