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不论,一个就够,最重要是嘴紧,性情好,将来不至于出去乱说。 郑时修到底已经入朝做官数载,多少知道些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放在几年前在蓟县的时候,他怕是一听完,已是掉头就走了,此时倒忍着恶心听完了。 晚间回家,他便着亲信下人帮着出去打听外头有没有那些干净的地方。 才把人打发出去,他便越想越是恶心,只觉得自家这十余年书念下来,已是入朝做官,竟是越活越龌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