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来,将来便是换了人,只要照着做,也能顺顺利利接下去。 这些事情,顾延章自然是知道的。 只要面前这一位按时作息,不要伤了身体,他从来是对方爱干什么,便干什么。 见她喜欢这些,做起来并没有半点勉强之色,而所得所能,比起他见过的许多官员,不仅毫不逊色,无论用心也要、能力也罢,甚至更胜一筹,顾延章只觉得遗憾又惋惜。 他忍不住道:“若你能做官……”说完这话,却又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