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正当年少,季清菱还罢了,老老实实的,顾延章却是一上床就多动得很,睡着睡着,大半夜的不知不觉就滚到了一起。 季清菱早间半梦半醒,只觉得颈项处热乎乎的,似乎有人在往那一处呼气。 此时已是快要立夏,春末尤其叫人眼困,邕州潮闷,空气又黏又湿的,那气息往她脖子扑着,实在是不舒服。 一大早的,她渴睡得很,一双眼皮怎么都抬不起来,打后就就要翻一个身,左手却是被扯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