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了那样久,几乎等于一个死人,再无翻身的可能,桂州、柳州倒有两个老臣,可往往一年最多回两次京城,又能起到多少作用? 一旦广南有变,就算即刻宣召他们,日夜兼程到得京城,也是半个月之后了,少不得还是要听从唯一一个在京城的自己的话语。 到时候还不是自己说什么,就算什么? 他一直觉得,有了广南做垫底,有了自己从前的声望、资历做靠背,自己的官途,哪里还有什么可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