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菱进出便宜些。 两人出得门,也不敢走远,就在檐下站着说了一会话,等到下人将热水打好了,才回屋而去。 因顾延章病体初愈,虽说此时已然春深,季清菱依旧怕他过了风,她试了水温,犹有些迟疑,一抬头,却见那人早把衣衫脱得赤条条的,一脚跨进桶里,还晓得要脸,下身穿一条犊鼻裤,“扑通”一声就坐进了桶里,把胸膛打下都浸进了水中。 他一脸老实样,道:“清菱,你也帮我擦擦背,后头我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