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顾延章没有回话,拖过旁边的一张椅子,与季清菱面对面坐了,低头问道:“清菱,你今次来,先生、师娘晓不晓得?” 季清菱点了点头,复又摇了摇头,道:“我叫柳姐姐给师娘带了书信……” 油灯忽明忽暗,顾延章的脸也被映得明明暗暗,上头莫说半分柔情,便连一点笑意都没有。 过了好一会儿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 屋中氛围郁郁沉沉的。 顾延章的声音好像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