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清菱本来许多话要问,许多话想说,此时张口,却只得一句,道:“五哥,我带了潭州的粮秣过来……” 屋内昏昏暗暗的。 顾延章行到她跟前,低声应道:“我已是知道了。” 他只回了这一句,语气还有些冷淡,再无其余话。 季清菱心中那两分的委屈,顿时便如野火燎原一般,呼呼地烧了起来。 她甚是难过,只把眼眶中的泪憋了回去,强忍着问道:“五哥吃了晚饭未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