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一片散沙,人人只想跑,一个都不愿意上前,催到后头,竟是隐隐已有了士卒反噬之状。 成百上千年来,广南又有几个人见识过成队列,成编制的骑兵? 广南都没能见识得到,交趾军中的普通士卒,又如何能有这个见识? 两千骑兵挟势而来,其势如披荆斩棘,惊涛裂岸,交趾兵卒不过凡夫俗子,如果有机会见得多几次,也许见怪不怪,便生出些抗力来,可此时头一回得见,谁人又提得起心来抵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