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他的不是官员,就是胥吏,外头最多几处大酒楼中的知名妓伶能一眼认得出来,另有些管事并服侍的跑堂。 他多年做官,说话也好,行事也好,自是与普通人有些不同,此时虽说已是吓得牙齿都有些打颤,糊弄起人来,依旧还有几分架势在。 见得吴益自告奋勇在前带路,堂中众人也有些拿不准主意。 方才带路的那差役已是被踩得晕过去了,有人上去用力碾了几脚,依旧未能醒来,对质也是不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