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益来邕州已经半年,州衙上下多多少少也晓得此人脾性,听得他发了怒,一个都不敢劝,只怕惹了这人,不但没有帮到人,还要拖得自己下水,后头牵连不休。 那巡城甲骑听得自家要被杖二十,面色一白,想要求情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,惶惶然被两名差人拖得出去。 不多时,外头便传来一阵惨叫。 有了这一招,堂内气氛已是为之一变。 吴益看在眼中,心中暗暗点头,少不得要生出几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