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说罢?哪一街哪一巷,自家住的屋舍,不会也不清楚罢?” 徐茂依旧不言语。 到得此时,便是同徐茂交情再好的人,也瞧出来有几分不对了。 顾延章奇道:“乡贯有甚好隐瞒的?难道方才旁人说的假语,徐军校其实家中有妻有子,有父有母,不想连累了他们?” 又道:“可才投军之时,哪里又能料到有今日?作甚要隐乡埋籍?” 再道:“徐军校当真姓徐?当真唤作徐茂?究竟是赣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