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茂抬起头,眼中满是威胁之意,直直迎上了梁炯已经阴沉得能滴的出水的脸。 话锋一转,他却又笑了起来,道:“我比不得军将妻小、父母俱在的,也比不得其余兄弟们拖家带口,本是贱命一条,又是光棍,可也到底也惜命得很,正是帮着兄弟们想,又操心自己性命,才想着请军将好好思量一回,要不要同交趾那一处坐下来谈一谈,毕竟过了这个村,可是没有这个店了!” 明明徐茂已是走得再瞧不见人影,梁炯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