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路可走的时候,自然只能弄权弄术,可明明起点也高,条件也好,可以走最好的一条道,为甚要去行那旁门左道呢? 范尧臣苦口婆心地同女婿分析了半个晚上。 杨义府却是好容易才压下心中的失望。 他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,自然看出来自家这一回是走错了棋。 可他无论怎么想,也想不出来是哪一处出了问题。 毕竟范尧臣一路走来,当真算得上步步越级,旁人磨勘三年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