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尧臣虽然话说得平和,其中那等教训的味道,却非常浓。 也就是自家的女婿,他才会多费口舌这般直言。 可杨义府心底里却是一万个不以为然。 同样的话,从前清鸣书院的那些个教授也说过。 可他,从来就不曾信过。 踏踏实实熬资历,只是说给寻常官员听的,若是当真按着熬资历的步骤来,面前的这一位岳丈,又如何能在这个年龄就坐上参知政事之位?更别说若不是上一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