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该如何切入,主意怎样出,如何显出自己的聪明,又不显出自己的狡猾。 一面在心中斟酌着用词,杨义府一面一心二用地给对面郑时修劝着酒,还能抽出半分心思,来自矜自喜一回。 顾延章再蹦跶得厉害,又有什么用呢? 只要自家在后头这般轻轻巧巧地一番拨弄,看起来好似只推了一下,可却能叫他至少数年之内,都无法回京。 官场之中的数年,已经可以改变太多东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