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书生便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,又把声音放小了些,问道:“那若是从前住在这保康门处的人,您多多少少都识得罢?” 朱六婆心中谨慎了些,并不夸口,只道:“客官可是要打听什么事情?” 她多年开门做生意的,都是靠得街坊照顾,是以轻易不随意给生人透露,此时一听对方口风不对,自己跟着也紧了起来,不愿胡乱说话。 那书生双手握着一个瓷杯,里头的雪泡水其实已经喝得见底了,他却依旧没有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