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来得及睁开,已经又是头痛又是脑重,心口撞钟一样响,别说爬起来,便是坐也坐不稳了。 她嗬嗬哟哟地叫了好一会,总算把打了大半夜扇,好容易得了休息,才坐睡在地上的仆妇给闹了起来。 此时人已经口角流涎了。 仆妇连忙去内院禀报杜檀之同柳沐禾二人。 祖母病得如此,杜檀之急急着人去衙门中告了假,又吩咐人去寻大夫来看诊,同柳沐禾一道,二人亲自守在床边。 最后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