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芮摇了摇头。 下午才宣过了,药也吃了,只是不顶用。 都说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可这个丝,实在抽得有些久。 自从冬转春,他就开始犯了伤寒,后来渐渐好了,这咳嗽的毛病却是一直没有痊愈,小半年了,拖着拖着,反倒是越发地厉害了。 前一阵子吉州、抚州叛乱,交趾那边又有动静,他心中甚是着急,连着熬了好几回夜,晚上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,连觉都睡不好,好容易昨日见得陈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