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捧着一盏热水,口中应了一声,问道:“夫人醒了?可是要喝水?” 一面坐到床边,把床帐挂了起来。 季清菱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的内衫已是重新穿了回去,身上干净清爽,除了使不出力气,身体里边还有些消不掉的不自在之外,其余与平时并没有多大的差别。 “官人什么时候走的?”她接过秋月递过来的热水,喝了一口。 “寅时正就出发了,因怕您不好休息,便不让闹出动静来。”秋月答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