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袍,又见是个年轻的生面孔,便不再放在心上,复又喝茶的喝茶,聊天的聊天去了。 中书的胥吏各有差事,个个都忙得幞头都要烧起来,自然不可能会有人进来照应,顾延章环视了一圈,寻个位子坐了下来。 他还未坐稳,便听得不远处有人低声道:“如今不仅我们那一处,听说保安军中并各地厢军也在裁军,你听未听到京城里头有什么动静?” “未曾听说禁军也要裁,倒是你们广信军中没什么动静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