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州的好看,有什么好喜欢的?” 顾延章偏过脑袋,侧身望着她,装着可怜道:“赣州冷是冷,有了足炉也只半日管用,你便乖得不得了,晚间时时往我这边靠,如今回了京,天一热,你都往旁边缩,理都不理我了。” 倒似一副当真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。 季清菱“啐”了他一口,拿眼睛睨了他一下,口中嗔道:“谁不理你了?”一面低头去扣腰间的盘扣。 那扣子缝在了侧腰,刚刚洗手的时候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