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顾延章也觉得有些奇怪。 杨奎宿将,虽然功劳不够分,可若是有心安抚士卒,也并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,像这般,搞得军中怨声载道,竟是已经控制不住激愤的程度,着实是十分不正常。 然而他毕竟离开延州已久,与杨奎也并没有多少往来了,是以一时半会也不清楚其中内情,只能先将这事按下。 他一时有些同情下头这些广信军的将士。 阵前卖命,也是保家卫国,可归到实处,谁不要养家糊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