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一个道理:谁能压得住,谁就可以说话。 自那日李定在张待面前耍的花枪没被一眼拆穿,于衙中胥吏眼中,这一位新上任的“张知州”,头上戴的幞头就已经被黑浓的墨汁写了两个大字上去—— “废物”。 而这几天张待手下幕僚们的无功而返,更是让胥吏们认定了其人不足为惧。 胥吏对着顾延章唯唯诺诺,谨小慎微,任劳任怨,并不是因为他们发自内心地想要无私奉献,纯粹是在他面前糊弄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