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意的模样,怕是如今再说什么赣州的不好,他都听不进去了。 范尧臣看在眼里,心中忍不住再叹了一回。 好个顾延章! 会说话的不罕见,能做事的也大有人在,可这般又能做,又会说,还深知如何自我推举的,范尧臣做了这些年的官,也只见过寥寥数人而已。 一时之间,他心中竟浮现出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复杂情绪,好似初夏之时于树上摘到了正当季节的樱桃,鲜美而甘甜,可一口咬下去,却在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