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谁,都得小心让着些。 从前在延州,哪怕是杨奎这样位高权重的宿将,也只能把他扔回州衙,便是怕张待在阵前要乱指手画脚,自家难以应对。 顾延章与杨奎相比,无论是地位,还是威望,都要差上十万八千里,自然不可能像对方一样行事。 他能做的,只剩下尽量避免与张待的冲突。 处得来最好,如果处不来,对方能把事情做好的话,他也不介意退让,可若是做不好,大家便各凭本事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