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做得很好,从来都好,不存在莽不莽撞的说法。” 他也不再多说,当着季清菱的面,直接把她拟的折子誊抄了一份,一个字都没有改,将其跟蜡块、蜡烛一并收起来。 等到这一应做完,顾延章才抬起头,望着季清菱道:“这一桩事情,这一封折子,便是我来做,我来写,也未必能有你做得好,写得好。” 顾延章是男子,哪怕再心细如发,行事、行文上头,许多细节之处,都比不过季清菱细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