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尧臣坐在椅子上,坦坦荡荡的,全然没有半点怯弱。 他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。 凡事有先有后,如果抚州真的闹起蝗灾来,其余都要往后排,区区一个水患,根本连提都不要提。先顾着要紧之事,说破天去,也没有人能挑得出他的毛病。 况且哪一个能臣不是为人之不能做为,若是什么都有了,又怎么能突出臣子的能耐。 既然天子如此看重顾延章,便叫那顾延章好生表现一番,看看他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