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且回去好生把从前做的想一想,将收尾都收拾干净了,莫要留下什么把柄。”李定交代道。 他语气平和,不徐不疾,好似半点都不把今日受挫放在心上,又交代了几件事情,才把侄儿打发走了。 李立一走,李定的面色立时跌了下来,看起来阴沉得可怕。 这一桩事情,虽说有侄儿办得不利索的缘故,可自家太过小看了新来的通判,也是极为失算的一着。 早知道如此…… 他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