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头,散乱的书册、摊开的画卷、蘸饱了墨汁的笔、磨得只剩下半截的徽墨,还有桌上那一封才回复到一半的书信—— 当时自己在做什么来着? 是了,自家嫌弃外头写的戏本子不好看,同爹爹抱怨了,爹爹特叫二哥给她写几本有新意的。 好似是二哥着人去唤她,说戏本子写好了,请她过去瞧一瞧,若是有哪里不好的,才方便改。 她当时恰好撞见三哥在向二哥问话。 “这是什么虫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