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清菱绞尽脑汁想了半日,还是记不起来。 她这一头在认真想事情,不知不觉就有些忘了时间。 外头顾延章却是留心起来。 人是进去梳洗的,可外头早食都已经上齐了,怎的还在里头,竟没了动静。 他轻声唤着季清菱的名字走进了里间,道:“豆浆饮子就要凉了……” 正正瞧见人蹲在地上。 顾延章一惊,连忙上前几步,问道:“这是怎的了?是头不舒服,还是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