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累行程。”她商量道。 顾延章并没有回答她,却是轻声问道:“清菱,我去赣州了,你一个人在京城,想不想我的?” 季清菱抿了抿嘴,呐呐道:“有一点想……” 说不想是假的,可说很想,也有点夸张。 可能因为人还没有走,所以并没有太大感觉。 顾延章看着她,认真地道:“清菱,赣州虽然容易埋人,几乎没有立功的可能,可我至少是状元及第,比起从前被派过去的官吏,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