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些微助力,不想殿试排名被降——这也罢了,如今连个授官,也被岳父为着避嫌,取到了襄州,当真是时运不济,画虎类犬。” 钱迈瞥了一眼钱大郎,把心中的悲哀与怒气压下,忍不住叹息了一回。 算了,都是自家的儿子,好好歹歹,是龙是猪,都得顾了。 钱大郎说得兴起,并没有看老父的脸色,而是继续道:“倒是不曾想,范大参肚量不错,顾延章那般当着百官进士的面得罪了他,竟全没有放在心上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