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牙齿发着抖,全身也发着抖,抓着顾延章的左手,只晓得啜泣。 那味道实在说不出来是难受还是舒服,只教她连呼吸都好艰难,忍不住哭道:“五哥,我不要了,我不要了……” 顾延章的手指按了重重的最后一下,抵在那一处,使着力气,再不退开。 季清菱满脸是泪,仿若被人抛到了高空之中,又从上头坠了下来,耳朵里头便似被什么东西罩住了,再听不到任何声音,眼前有一瞬间是白茫茫一片,身体里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