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才更是心中一抽,连声音都惊得变了调,呼道:“五哥!” 顾延章拉过她放在桶沿的手,往水中探去,口中轻声道:“别怕,是我……” 谁不晓得是你! 她想要把手挣开,然而已经来不及了,先是手指触到,接着是手心整个被引得把那东西半包住。 虽然隔着一层细布做的里裤,可那细布一湿水,便贴着肉,有同没有一般。季清菱手心处那东西的触感又硬又软,硬多过软,好似还在微微弹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