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寻常时候要麻烦许多,他转头一口含着季清菱的耳垂,含糊不清地道:“你不帮我洗,我来帮你洗。” 季清菱只恨自己从前没有认真习武,如今力气半点比他不过,此刻奋了半日的力气也挣不脱。 两人在水中已是挨了好一会,隔着两层湿透了的衣衫,她只觉得贴着的胸膛又结实又硬,更比这桶中的药汤还要热,而自家左边那一只耳朵被人又含在嘴里,又吮又亲,仿佛再过不了多久,就要被吃掉了一般。 她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