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前襟与大半幅褙子都已是湿了好大一片,幸好此时乃是春深,穿的衣衫不厚不薄,里衫并没有浸出来。 她才放下心,刚抬起头,却见对面人的眉头皱了起来。 “冷不冷?”顾延章问道。 季清菱下意识地摇了摇头。 怎么会冷,她只觉得热得慌。 然而季清菱的回应却没有半点用,几乎就在瞬息之间,顾延章早已俯下身子,一手揽着她的腰,一手环着她的腿弯,将她一把抱了起来,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