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浓得化都化不开来。 并非感激,并非谢意,并非情爱,而是许许多多复杂的情感混杂在一起。 他似乎把自己全然摊开,赤条条地站在了季清菱面前。 从前的他也毫无隐瞒,可这一回,却是更彻底,仿佛把一颗心敞在了日头下边。 “我从前有的只是你,如今有的也只是你,将来……也什么都没有,只有你。” “实在太好太好了……” 他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一句话,心中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