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午间小憩了一会,可上头那淡淡的青色还是尚未褪去。 他柔声道:“我知道你心疼我,可看着你这样疲苦,我……”他想了想,半日才吐出四个字,道,“寝食难安。” 他顿了顿,又道:“你喜欢读书著文,可却不能拿自己来熬,你还这样小,身子都没有长好,觉就不好好睡了,叫我怎么能安得下心。” “从蓟县到如今,世上无论是谁,都没有我这般运道,这般好处。”他的目光深邃,眸子里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