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这八辆车中辎重卸了!” 民伕领命,手忙脚乱地爬上骡车,一坛一坛地将里头的酒水扛出来。 顾延章不禁皱起了眉。 太慢了! 他打马到了那骡车门处,从里头取了一坛酒,直接在车中“啪”地一声,砸开了。 酒液、碎坛片同里头隔开的布帛混在一处,一股酒气顿时四散开来。 “这般卸!!” 擅动辎重,这可是大罪! 民伕们惊惶地看了他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