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身子,拿一双眼睛只望着她,面上还带着笑,道:“胡说,这明明是我们的床。” 他口气里满是理直气壮,道:“如今哪里还有什么你的、我的,今日婚书已是取了,只有我们的了!” 一面说,他一面拍了拍床上的新放上的铺盖,道:“快上来,我试过了,十分软,比你原来那一床要舒服多了。” 季清菱一怔。 她总觉得婚书不婚书的,对二人影响并不大。 从小他们便在一处,等到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