筷,又有一盏豆大的油灯晃晃悠悠地燃着,而坐在桌边的那一个小姑娘,正手肘撑在桌子上,一手支着头,一手拿一本书,安安静静地坐在那一处。 顾延章擦一擦手心的汗,轻轻踏进门,喊道:“清菱。” 季清菱转过头。 她的神情又灵动又可爱,还带着笑,脆生生了应了一句之后,半是抱怨半是俏皮地道:“五哥今日回来得好晚,菜都要凉啦!” 顾延章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的,欢喜得几乎要跳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