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打发走替想要捞自家当街打死人儿子的事主传话的小吏,郑显看了看桌上堆积的文书,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。 不过是两百贯,就要死要活的了,这还是延州城中的富户。果然比起那些个商贾,小民的底子还是太弱了。 正想着,门外突然匆匆走进了一个人来。 郑显抬头一看,是户曹司的长官。 “押司!”对方三步并两步,跨到了桌前,急急道,“不知押司还有无印象,上个月,你我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