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灏抽调去保安军履职,又被委派了差事,可他的征召还是发自州衙之中,只要身上夫役之职得免,自然那差事也不再存在了。 说一句不恰当的比喻,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。 有了免役书,他便能顺理成章地将身上差事交卸出去。 他不过一个役夫而已,州衙之中,还有无数官吏可以去接管辎重押运之事,不至于少了他一人,便运转不开了。 “清菱,咱们回到延州已经旬月了,你瞧此处规矩如何?”顾